小酉鬼是一位熱愛數學的高中生，他總是喜歡「走到哪、算到哪」，像是將經過的公車號碼質因數分解，或是觀察樓梯的階數是否為卡特蘭數。

雖然小酉鬼數學很好，但他的數學考試總是不及格，因為──他字寫太醜了……
他總是把$9$寫得像$5$、把$3$寫得像$2$……

有一天，小酉鬼的數學老師終於受不了了，於是要求他罰寫印度－阿拉伯數字，從$1$寫到$N$，當然字寫很醜的小酉鬼是沒有學過「空格」或「換行」的，所以寫出來的罰寫大約長這樣：

$12345678910111213\dots$

，如果把它看成一個數字，表示為 $f(N)$。

正當小酉鬼罰寫到一半時，他突然想求$f(N)$除以$M$的餘數。但因為他忙著罰寫，所以請你幫他求出解答。

例如，若 $N=5,M=6$，則 $f(N)=12345$，$12345$ 除以 $6$ 的餘數是 $3$；若 $N=2,M=17$，則 $f(N)=12$，$12$ 除以 $17$ 的餘數是 $12$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