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明想作賣油的商人。因為家裡太窮，所以他買不起一般人所使用的量器，他只有一個裝他所有的油的大桶子，還有兩個確知容量的杯子 (但上面沒有刻度)。

每當客人要來買油的時候，客人會告訴他想要買多少油，小明雖然沒有正常的量器，但聰明的他，利用這兩個杯子容量的差異，經過若干次注滿與倒空的過程，依然湊出客人所要的量。經過多日的買賣，小明漸漸發現，有些時候，有些要求的量是任憑他怎樣努力都是湊不出來的。你能幫助他找出哪些量湊得出來，哪些量湊不出來嗎？

另外，台灣人的耐性大都不好，如果小明慢吞吞地倒過來倒過去許久，客人會不耐煩的。所以小明不但要確知他能量出那一個量，他還得利用最少的步驟達到這個要求。

下面所列的這些都算是「一個步驟」：
1. 將一個杯子裡的油倒空到大桶子裡。
2. 從大桶子裡取油將一個杯子注滿。
3. 將一個杯子的油倒空到另一個杯子裡（如果倒過去不會溢出來的話）。
4. 用一個杯子裡的油注滿另一個杯子（如果油量夠，注得滿的話）。
5. 將一個杯子裡的油倒給客人。

假設客人來到的時候，兩個杯子都是空的。